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晴天一身霹雳雷

连改都不改了?社会社会,服气服气
还打那么多tag有意思?

日高蓝_攻坚深水区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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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美不过基阳红:


预警,高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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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立春生了个女儿,梁群峰也生了个女儿。






赵立春又生了个女儿,梁群峰没了个太太。






赵立春生了个龙子,梁群峰颗粒无收。气得梁群峰大手一挥,叫上政法口一众年高德劭年富力强的高人,举着铁钎和钎子上的葱段小酥肉当火把,趁着夜黑风高包围了京州人民医院产科病房,众志成城,给赵立春的龙儿下了一道恶咒。






恶咒内容现已不可考。当时在场的高人出于这样那样的考虑,或主动或被动,一致保持了沉默。不过赵立春心里有数。谁叫梁群峰得意忘形,吹枕边风能把牛皮吹漏?后来梁璐小朋友继承了爸爸的蠢,戴着权力花环追个穷小子都能扑个空,那祁同伟怎么一上赵家坟头就扑通一声挥泪如雨?可见同样是权力撩人,也分东施西施南帝北丐。念及至此,西施赵立春剔了剔指甲,抬脚猛敲他龙儿丰臀。赵瑞龙一惊之下入得更深,赵家无数的子子孙孙又一次葬送在了老父的盐碱地里。






“草爹的玩意儿,”赵立春颦蹙嗔怒,“我千算万算,终于没逃过梁群峰施在你身上的恶咒。完事了赶紧出去,堵得我难受。”






“爸,”赵瑞龙在他怀里撒娇,“给我生个娃呗。”






“能生我老早抱上孙子了,轮得到你小子扯皮?”赵立春抚过儿子光滑的脊背,“你二姐呢?又去找老乡了?”






“啥老乡啊,不就是老陈头儿收养的小破孩儿吗?”赵瑞龙瘪了瘪嘴,“爸,和我在一块儿,咱能不提别人不?”






赵立春果然缄口不再提,赵瑞龙心下一喜,劲儿提上来,又缠着立春热热闹闹来了一回,浪费许多赵氏子孙。






活在对话里的赵二此时薅着老虎尾巴,看沙瑞金在她手下陷入迷狂。






“小金子,”赵二从根捋到头冠,指甲轻搔,“你白比我多长了二十岁,这么轻易就把要害交到敌人手里,要你的命。”






沙瑞金显出苦闷,脸红到了脖子,脚趾不住曲起:“二丫头,行行好——”






“你要什么?说。”赵二亲吻沙瑞金喉结,“不过,不保证给得了你。”






“让我,”沙瑞金低沉嘶哑,“去看看立春。”






“看老头?”赵二见沙瑞金顶上小孔完全打开,便把一旁准备好的波纹长钎送了进去,顶端的圆环箍住头冠,“你虽然不算是陈家的人了,不代表老头愿意见你。我何必为了你去惹他生气?”她按下遥控开关。






沙瑞金在电流刺激下溢出大颗泪水。赵二盯着沙瑞金晶莹透亮的琥珀色眸子:“老头没亏欠过你。反倒是你欠他的,可能这辈子也还不清。”






沙瑞金张着嘴,双眼紧闭,无声号泣。赵二见他难过,知道做不了什么,只能把功率调高,让沙瑞金在电流鞭策下抒发难以言说的悔恨。她起身去烫了块热毛巾,回来给沙瑞金擦脸。就见沙瑞金把尾巴撑在床上,两眼翻白。赵二慌忙按停,节节取出。蒙赦的瞬间,沙瑞金挣扎着解放了自我。他黝黑健康的身躯蕴藏着这样多的杂质,一波接一波地释放。赵二擦完了沙瑞金敦和的脸,又给他擦别处,包括软下的尾巴。沙瑞金重新变得干净。他睁开眼,完全驯服的样子:“让我见见他。最后一次了。”






“我们有无数种手段,不等你进入汉东省界就让你一命呜呼。”赵二面容冷峻。






“不会的,”沙瑞金表情柔软,“我太了解他了。”






赵二说:“就是因为太了解,你才想不到他会不会突然回心转意,照着你的脑后连开四枪。”






沙瑞金说:“真的不会。在爱人面前,赵立春永远是输的那个。”






赵二轻哂:“你就欺负老头吧,他的七寸让你抓牢啦。给他留点面子,成吗?”






稍后,她领着沙瑞金进了家门。赵大在沙发上看料理杂志,说赵立春还没睡醒。






“还在胡闹?”赵二心领神会,“怎么搞到这么晚,小龙吃错药了?”






“不是小龙,他有客人。”赵大思考了一下,“就是梁群峰下来之后,继承了梁群峰的位子,顺便继承了爸爸的那个,高育良书记。”






“好个继承了爸爸,”赵二冷笑,“高育良认梁群峰做爹,赵立春可没答应给高育良当娘。”






“事实关系摆着,要怪你去怪爸爸。”赵大翻了一页,“我让阿姨煲了汤,再不给他补补,爸爸快让自己人掏空了。”






“有大补汤?小金子,待会儿你也去喝。”赵二让沙瑞金到书房等着,自己上楼去找老头。赵立春房门虚掩,高育良和赵瑞龙一人一边架着赵立春的老寒腿,你方唱罢我登场,迎来送往,相敬如宾。赵二把门踹开:“老头,别玩了,有贵客上门,在书房等你呢。”她抱着手臂,女武神似的威风凛凛。赵瑞龙腆着脸赔笑:“姐,再等会儿,没看老高正在劲头上呢。”






赵二揪着赵瑞龙耳朵把人扯出来:“劲什么劲!高育良,你还要多久,给个准数?”






见高育良明显受惊,赵立春摆了摆手:“二丫头,胡闹!育良,你今晚住下,咱们好好谈谈心。”






安抚好了高育良,赵立春沐浴更衣,随着赵二下楼:“让你布置人手除掉沙瑞金,办好了吗?”他看看赵二脸色:“怎么,心软啦?妇人之仁,以后吃亏的是整个赵家。”






赵二虎着张脸:“本来派老虎去了,他说上季度消费指数飞涨,得加钱办事。我正要来找你批示。”






“不就是钱吗?给他。”赵立春在书房外倚门而笑,“还有别的难处?”






赵二摇摇头:“沙瑞金就在里面,他不信你会杀他。”






书房的门有如一道魔法屏障,门里门外两重天地。赵立春推门进去,在新旧书本独有的古朴青涩空气中,最后一次见了沙瑞金。






那一夜他们谈到很晚,晚到高育良起夜的时候,赵立春才跛着脚进来。他见高育良放水,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。高育良一抖,水滋到了鞋上。






“怎么了?”他覆住赵立春的手,“睡不着?”






“育良,”赵立春抵着他的肩膀,“育良……”






“老书记,我在。”高育良说,“谁欺负你了?”






“没有,”赵立春缓过来一点,“我们去睡吧。”






高育良明白,即使继承了梁群峰的整片江山,也无法让赵立春成为他的私人独占。等他回到汉东,天上掉下个沙瑞金,带着猴子当救兵,横扫了一切赵立春留下的光荣与梦想。权力最是撩人,高育良在秦城赤铜的月色中伸出手去,仿佛可以摘下群星。






“别做梦了,”一旁长凳上,赵立春披着星光,赤着小脚,“你摘不到的。”






他说的不是星星,也不是月亮。这样深沉的月,让人想起老虎的眼睛。






高育良放低手臂,准备回自己房间。赵立春趿起毛茸茸的老虎拖鞋,走上来搀住高育良结实的手臂:“你不是最喜欢看人穿高跟?我托人订了一双,白天送进来了。火红锃亮,跟高跷似的。待会儿睡觉,穿给你看。”






高育良把一句“为老不尊”咽了回去。东施西施南帝北丐,他一介寄人篱下的文人,何德何能,千帆过尽,竟独享了一个赵立春。






他把赵立春的手握住了,攥紧,从此再也不松开。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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